“不光是总部的人,而且身份还不低,他可是总部议会的副议长,本来要接任老社长的职位,成为总部议会的议长,可谁承想。”
“什么?”陈婧雯问道。
说着,刘泰山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
“谁承想,他是受体。”
“受体?”
“对,舟行者的意识移植计划,有些人可以移植,这个叫受体,有些人,不可以移植,这些人叫做非受体,而那位副议长就是受体人员,而我呢,则是非受体人员。”
“所以?这跟你回到总部有什么关系?”
“他们想让我接老社长的班。”
“啊?”此时,陈婧雯不觉大惊,失手打翻了桌上的一个杯子,水顺着桌面流得到处都是,她连忙起身来,去后厨拿来了抹布,将桌面重新打理干净,这才又重新坐下来:
“我说不是开玩笑吧,让你去接任总部议长?你这都——你这都离开议会多久了,他们非但没忘了你,还准备把整个人类领地都交由你去打理?这——”陈婧雯一时失语。
“我也不想啊,可架不住他搬出了老社长,我能怎么办?而且又有那么多民众为我鸣不平。”
“他们不就想让你再上战场嘛,用不着的时候,就一脚踢到一边儿,等用得着的时候呢,又四处抗议着,想让你重新回去,唉——人呐,就是这样,势利的很!”
“得得得,行了,你怎么还批判起别人来了,这不是很正常?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
陈婧雯随即平静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道:
“那你呢,你是答应了?”
“那我能拒绝了?”
陈婧雯没好气,撇过脸去,不理会刘泰山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重新问刘泰山:
“这才过了多久的安生日子,你这就要走?“
”别吵了,我心里烦。“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客人进来,陈婧雯就去后厨忙活,没人的时候,他就重新坐到刘泰山身边,刘泰山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水,好像很渴的样子。
“我要是走了,你这店里,人手还能够吗?“刘泰山呆呆地目视前方,问旁边的陈婧雯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