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剥蒜跟当议长那是两码事,剥蒜是剥蒜,当议长是当议长,风马牛不相及,你搁这儿硬扯到一块儿,你说你——!”
人家都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连个蒜你都剥不明白,还能做好了议长?“
”当议长他不剥蒜!“刘泰山此时跟陈婧雯较起了劲。
“那干什么?“
”我也没当过,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肯定是不会给你清闲的,到时候,管理整个南亚人类领地,得忙死了。“
“那就不要去了。”陈婧雯立刻道。
刘泰山愣了愣,随后轻声道:
“好啊!“
一听到刘泰山答应下来,陈婧雯不觉露出一丝笑意。
而刘泰山则是继续望着门外的一棵榆树,在那里怔怔地发呆。陈静雯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对于刘泰山而言,他要考虑的事情,远比陈婧雯考虑的要多。
那位副议长,他的运筹帷幄,已经超出了刘泰山的认知,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提前就做好了扶持自己的计划。
他已经仁至义尽,并且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在理,使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辩驳的余地。
他在想,自己到底应不应该重新回去呢?
清闲的日子,当然谁都想,可若是贪图一时的清闲,到了最后,舟行者真的占领了聚居区,到那个时候,他要被舟行者处决的时候,他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竭尽全力呢?
如果自己不回到总部,那么多民众,他们会不会因此而记恨于自己,并且永远也不会原谅他呢?
这些纷纷扰扰的念头,一直笼罩在刘泰山的心头,始终挥之不去。
整个一下午的时间,刘泰山一直都坐在靠近店门口的玻璃门边,一直愣神。
直到晚上陈婧雯喊他吃饭的时候,刘泰山这才醒神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泰山一直心不在焉,干什么事情都显得力不从心。去给客人上菜,也总是上错,陈静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