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章丘生见过几面,但是我爹觉得此人太过油嘴滑舌。不适合长期来往,便断了交往。我又想挫挫何秋的士气,让他明白渔场不容易干,所以我就给他俩搭上线。
邪神积压的怒气如火山爆发:“无耻之徒,你真不是个东西。何秋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见到何秋是什么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异样?”
杨万三眼神迷离,精神恍惚:“一个星期以前,就是我请假回家那天。我只觉得何秋比平时亢奋了许多,我好几次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我没多想,以为何秋跟章先生谈得还算顺利。结果再见到何秋时,就是看见他吊死在房梁上。”
邪神估摸着问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把火候:“你已向地葬神阐明罪过,神已知晓。可何秋早已入我门下,每日虔心祭拜,你既然作为何秋挚友,竟敢将何秋推入火坑。”
杨万三眼神充满了困惑和迷茫,仿佛第一次听说地葬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旁观看的江问清发觉杨万三已经精神错乱,生怕出些意外,一掌将其劈晕。
“吼,味道还真大。”崔思昂捂着嘴,嫌弃杨万三身上憋不住的尿骚味。瞥了一眼体型娇小的李弦玉,对着沈桥舟说:“你把他送回去吧。”
沈桥舟眼神里同样透露出恶心,如果自己不动,怕是李弦玉更搬不动,还是不情不愿地拖着杨万三走了。
青铜面具戴的时候好戴,摘的时候异常艰难。贺子霖自己捣鼓了半天,让江问清帮忙摘下来。
“问清,这玩意太小了,夹得我脑袋生疼。你得请我去天香居吃饭,为了配合演这场戏,我都受伤了。”
“你受哪门子伤,想讹我直说。”江问清接过从像龛上面拿下的青铜面具。
“你看我脑袋,都夹红了。”贺子霖将脑袋伸到江问清面前,试图证明自己真得受伤了。
江问清敷衍地揉了揉,准备意思意思算了。揉着揉着,他发现了不对劲。这夹红的凹痕怎么跟何秋头上的位置一模一样呢。剥开发鬓,唯一不同的是贺子霖头上没有紫点。贺子霖头歪的难受,打掉对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