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你的脑袋不管是脑容量还是手感都不如死咸鱼的头长得好。”李弦玉敢怒不敢言,能不能不要再提自己的脑袋。
江问清把玩着面具,对众人说道:“我怀疑,何秋曾经把这个面具长时间带在自己的头上。他头骨处有被坚硬东西箍住的痕迹,跟青铜面具箍住的位置一模一样,阿霖带的时间短,所以凹痕浅,何秋带的时候长,所以相对深一些。”
“我倒觉得他可能是咯死的。”贺子霖的脑回路直接杀的大家猝不及防。见谁也不相信他,一把抢过面具,指着青铜面具内部左上方位置,“你们摸摸,这是不是有个跟疙瘩一样小的东西。”
江问清接过面具后手轻轻划过,使劲一掰,一个绿豆大小的青铜针尾,出现在手心里。放在鼻下闻了闻,针尾无毒。
贺子霖一想到这玩意曾经在自己脑袋上摩擦,满脸不悦:“这面具是谁家工匠打造的,这质量也太差了吧,都没有磨平,就拿出来售卖。”
“你们能不能先把我宿舍恢复原样。”崔思昂洁癖严重,虽说沈桥舟把杨万三拖走了,可这崭新的屋子仍旧被折腾的一塌糊涂。
“这群老东西好久没检查卫生了,说不定心血来潮明早过来检查,我要被查住了,你们谁也别想跑。”
贺子霖一听要打扫卫生,闭上抱怨的嘴巴,如离弦的箭飞速冲出门口,瞬间消失在夜色中。江问清脚下生风,拿着青铜面具回去研究了,一溜烟儿的功夫也看不见踪影。李弦玉还没踏出房门,便被崔思昂抓了回来,
“救命——”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