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几道隐秘传音玉简的微光倏然熄灭。
几个宗主心累叹气:鹿闻笙何止是整治这些小辈啊?
“臭小子,这可不是玩闹,你那鲁莽性子就是去了坏事”
“啧,总是抢在我面前出风头。”炎昭明一脸不爽,父亲的话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接将父亲传音的玉简捏碎。
江浸月苦恼的支着下巴,看着频繁闪烁的玉牌:“姐姐,我们故意不回消息,回去怕是要被关禁闭了。”
江裁雪揉了揉妹妹脑袋:“无妨,我陪着你呢。”
“阿姐,你说不小心弄坏了传讯的玉佩,总不都是我们的问题了吧?”
江浸月突然将传讯玉牌抛向云海,江裁雪广袖轻展也丢出玉佩,配合妹妹的恶作剧,两枚玉牌被灵力催动相撞,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姐妹俩相视一笑,裙摆上绣着的月纹与雪纹在风中交叠。
沧离歌腕间鲛绡突然缠住急召玉简,将玉简绞成齑粉,她甩着发尾沾到的玉屑,瞪向偷笑的炎昭明:“怎么,就你有那个胆子不听诏令不成?”
她叉着腰:“又不是第一次不听话了,母皇总不能打死我这个女儿。”
厉狰倒是给自家老爹回了:“爹!俺就不回去了!他们都去呢,俺也要去!”然后不等父亲说什么,直接单方面切断联系。
昙蘅向来在南疆就颇有话语权,自然没人来催她。
云无咎则——师尊压根没叫他回去,反倒是说他不跟着,就不要回去了。
卫寻他们不必说,他们的师尊也懒得说。
年轻修士们腰间的传讯法器此起彼伏震颤,却在瞥见鹿闻笙挺直的背影时,被主人或掐灭灵光或随手抛进芥子囊。
不知是谁先笑出声的,有些促狭鬼商量好,故意将十几枚玉简抛向高空,各色灵光炸开时,竟比烟花还要绚烂三分。
叫一些老古板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些小辈!好歹回了消息再说!不尊长辈!况且不接消息就不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