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心中暗笑。
这是害羞了。
若是眼力不够,倒还真会被羡鱼糊弄过去。
镜流坐在原处,伸出双臂,试图环住眼前人的脖颈。
羡鱼为了配合镜流的动作,不得不再度弯下腰。
他垂下眼,问:
“怎么了?”
镜流轻轻摩挲羡鱼的颈侧。
几千年来,羡鱼遇到过许多危险。
千年前,更是伤到了要害。
就连被她吻上脖颈时,羡鱼也会僵住。
到了现在,羡鱼姿态放松,任由她将手放在脖颈处。
就像尺玉。
主动向她坦露柔软的肚皮,放任她随意揉捏、抚摸。
镜流仔细分辨掌下隐隐跳动的、脉搏的频率,眼神变得越发柔软。
“夫君。”
她凑到羡鱼耳边,轻笑道:
“你心跳乱了。”
下一瞬,她被眼前人抱起,从椅子挪到化妆台上。
借着化妆台,两人距离拉近,羡鱼只需微微低头,就能吻上唇瓣。
爱人头发又细又软,近乎盘了一整天,此刻打着卷。
分明没有刻意打理,看着却像是造型师卷出的大波浪卷发。
羡鱼抬手替镜流将略显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随后双手捧住爱人的脸,吻了上去。
吐息变得越发灼热,烧得镜流面颊通红。
她轻拍羡鱼胸膛,示意对方停下。
羡鱼拿起桌上的卸妆棉,替她把面部最后的妆容卸掉。
她微微抬头,两人鼻尖相碰。
羡鱼读懂了她眸中的情绪,不由得呆愣一瞬。
片刻后,羡鱼凝视着眼前这双视线游移的红瞳。
明明很害羞,却还是……
羡鱼低垂眼眸,语气似是在抱怨:
“好过分啊。”
镜流心说,到底是谁过分啊?
羡鱼是最完美的伴侣,从来不会拒绝她。
换到平日倒还好,但到了某些场合,羡鱼还是对她……
有求必应。
最初,羡鱼还会露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