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他表现得越发游刃有余。
镜流的底线也因此一退再退,偶尔也会尝试着反击。
可她的反击,不痛不痒。
就像猫咪不耐烦时轻咬手指时的力道,无法让羡鱼做出她想要的反应和表情。
凭什么羡鱼几句夸赞,就搞得她丢盔弃甲?
到了现在,好胜心压过羞耻心。
镜流定了定神,视线不再游移。
她伸手扯出羡鱼的衣领,再次吻了上去。
过了很久,她微喘着气,一字一顿地反问:
“不可以吗?”
羡鱼缓慢地眨了下眼。
“可以。”
他微微侧头,看向一旁同样燃了红烛的桌子。
“可是,我们还没喝合卺酒……”
镜流:“……”
你还念着合卺酒呢。
故意的吧。
镜流转念一想,两人恋爱后,羡鱼会向她告白。
两人领证后,羡鱼还会为她补上求婚仪式。
羡鱼循规蹈矩,不肯在婚前逾越半步。
要不是镜流拿了十王司的物件,把人铐上……
恐怕领完证、办完婚礼,两人喝了合卺酒、行了结发礼,羡鱼才肯和她做更亲密的事。
思及此处,镜流耐下性子,一同饮了合卺酒,又拿起绑了红绸的剪刀,剪下一缕打着卷的头发。
她看看自己的卷发,再看看羡鱼的发冠,忍不住心生好奇。
镜流伸手,替羡鱼卸下发冠。
结果令她很是失望。
羡鱼的发质与她相反,又粗又硬,盘了半天,也不见一点弧度。
要是盘上一整天呢?会自动变成卷发吗?
下一瞬,剪刀开合的声音唤起她的思绪。
羡鱼剪掉一缕黑发,神情郑重地拿起红绳,将两人的头发绑在一起。
他垂眸盯了一会儿,随后笑着看向镜流,轻声说:
“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他将镜流抱在怀中,紧紧环住腰身。
“姐姐——”
……
……
屋内提前燃起熏香,可对比起怀中人的气息,显得太过甜腻、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