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邵轻轻碰了碰刘繇的手臂,示意他先别着急答应。刘繇刚想点头应下刘表的邀请,被许邵这么一碰,便没有立刻接话。许邵向前一步,恭敬地开口说道:“刘荆州对汉室、对大汉的一片赤诚忠心,实在令我等钦佩不已,您对我家主公的这份义气,也让我深深折服。只是那袁术如今派来的使节还晾在城外,这反倒显得刘荆州有些怠慢了。毕竟人家也是一方诸侯的使节,我与我家主公已然明白刘荆州的态度与决心,自然不会加以阻拦。我们这便告辞,还望刘荆州不必有所顾忌,该接见还是得接见一番才好。”
刘表听了许邵的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又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许先生所言极是,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会一会那阎象,看看他究竟有何话说。贤弟,今日饮宴之事,改日再约。待我见过这使节,咱们再好好叙谈。”
刘繇连忙抱拳说道:“兄长公务要紧,小弟自当理解。那小弟便先告退,静候兄长的消息。”说罢,刘繇与许邵一同向刘表等人行礼告辞,转身离开了城主府。
待刘繇二人离去后,刘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转头看向蒯越等人,说道:“这许邵倒是个精明之人,看来他们也不傻。不过,这袁术的使节,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蒯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主公放心,不管那阎象说什么,我们见招拆招便是。”众人相视一笑,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朝着议事厅走去。
守城将士一路疾驰,气喘吁吁地回到城主府,将阎象的反应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刘表。刘表一听阎象竟撂下狠话,要与荆州兵戎相见,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他深知,自己方才那番说辞不过是做给人看的场面话,又怎会真的想与袁术交恶,平白无故树此大敌。
蒯越等人见刘表神色慌张,也知道事情有些闹大了,连忙劝道:“主公莫急,那阎象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袁术如今多面受敌,也不会轻易与我们开战的。但我们也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