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兴师问罪:“哼,我主袁术将军派我前来,就是要问问刘荆州,为何要收留那刘繇?刘繇乃我主手下败将,与我主作对,你们荆州收留他,是何居心?莫不是想与我主袁术为敌?”
蒯越依旧保持着微笑,不慌不忙地说道:“阎象先生莫要动怒,且听我细细说来。我家主公刘表身为汉室宗亲,一向以匡扶汉室为己任。那刘繇同样也是汉室宗亲,如今落难来投,我家主公若是拒之门外,岂不是寒了天下汉室宗亲的心?再者,我家主公此举也是为了彰显大汉的仁义,让天下人知道,我荆州乃是仁义之邦,对于落难之人,不会坐视不管。”
阎象冷笑一声,反驳道:“少拿汉室宗亲、仁义道德来糊弄我!刘繇与我主争夺豫章,乃是我主的仇敌,你们收留他,分明是在挑衅我主的威严。”
蒯越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地说道:“先生此言差矣。我家主公与袁术将军本无冤仇,收留刘繇也并非是要与袁术将军作对。如今这天下大乱,诸侯并起,我等身为汉室臣子,本应团结一心,共同匡扶汉室。我家主公收留刘繇,也是希望能多一份力量,为大汉的复兴出一份力。况且,刘繇如今已在我荆州,若是袁术将军执意要将他带走,传出去恐怕对袁术将军的名声也不好,天下人会说袁术将军容不下一个败军之将,心胸太过狭隘。”
蒯良在一旁也微微点头,接口道:“正是如此,阎象先生。我家主公向来敬重袁术将军,此次收留刘繇,实在是出于一片仁义之心,并无他意。还望先生能将我等的意思转达给袁术将军,大家同为汉室臣子,还是以和为贵,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阎象听了蒯越和蒯良的话,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有些不甘心地说道:“话虽如此,但刘繇始终是我主的心头大患。你们若真想表明无意与我主为敌,就把刘繇交出来,否则,我主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会客厅内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蔡瑁听了阎象的话,顿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嚯”地一下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阎象,你这话也太无礼了!分明就是在威胁我荆州!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