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安置和治疗异想体还得治疗那种东西啊,辛辛苦苦地把它打死后,结果到了最后还得治好吗
说到这个你有来过这里吗?”
他突然想起了从戈尔斯坦来后就一直闷在棺材里装死的蝴蝶,并尝试与它搭话。
而过了几分钟后,对方才如他所愿地回应道,“那自然是来过的。我想,或许每一个异想体都来过此地。”
“是吗,那我猜你来得挺勤的。”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实则不然,我与我的那些同类的不同之处便是,我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亡蝶葬仪说了些他听不太懂的话,但他依然按自己的思维理解道:
“你懂得及时止损?”
“算了,我们也许可以换个话题,例如刚才那位一分钟前才真正离开的女士
如果你真的在隐瞒我的存在的事上选择破罐子破摔的话,请及时告诉我,躲来藏去还是挺累的。”
“我现在还不想因为这件事被主管枪毙。”
“那就麻烦你务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只用心声来联系我。”蝴蝶毫不客气地指责道。
它扑扇翅膀的速度一加快,抖落的鳞粉数量便会多了不少,零零散散如细雨般落到沙利叶的毛领上,上边的眼珠子则自动闭合,似乎是害怕这些“头皮屑”飘到自己身上。
沙利叶怀疑它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只好先揣测对方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发现细思极恐:
“那人难不成一直猫在角落偷听咱俩说话?
奇了怪了,我没有发觉到她的动静。”
自从穿上正义裁决者并与三鸟有了联系那天后,他的其他感官特别是听觉便莫名其妙地提升了不少,代价则是眼中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
而托薄暝和目灯饰品的福,他现在大多都靠链接自己头部和毛领子上的眼珠子来视物。
“准确来说,是在偷听你的自言自语。
除了你,无人能够听见我的声音,外人只能窥见我影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