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呈愣了一下才不爽道:“舅舅,接下来的分产是我们盛家的事情,按族规走便是,再说还有我们盛家族老盯着呢!
二弟已经得了母亲的私产,难不成舅舅还担心二弟吃亏不成!”
赵家舅舅冷笑,“难怪姐姐特意交代我们不必帮扶你这一支!”
盛柏呈涨红了脸,“我盛柏呈何时占过你赵家便宜!”
薄珞尽到底年轻气盛,闻言嗤笑:“表哥左顾右言莫不是想蒙混过关?姨母临终前分明说的是让你休弃那毒妇!”
盛柏呈瞪大眼睛喘着粗气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捏着拳头低吼:“我都已经把李氏和几个孩子剔除母亲的墓碑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赵家舅爷颤抖着手指着他,“你如此顽固不灵妄顾你母亲的遗愿,不配为人子!人品如此低下,以后赵家就当没你这门亲!”
盛柏呈不以为然,“当我盛家稀罕你们这些亲戚似的!”半点助力都借不上,断亲便断亲!
盛家从商,赵家从文,这些年盛柏呈几次找母亲希望她能让赵家给他介绍一下人脉,母亲三番两次的推脱,他又修书给赵家舅舅们,结果都没有收到回应。
盛柏呈也只当赵家已经落魄成穷酸人家,这些年给赵家送的年龄也一年不如一年,并且就算去府城只需要半天时间他也从未亲自去过,每年要么是弟弟去送要么便是安排个小管事去送。
盛云悠在一旁嘲弄的勾了下唇角,盛柏呈这种人简直又当又立,既不想付出又嫌弃人家帮的太少!
就她一个外人都看出盛家这些年靠的便是赵家,偏盛柏呈觉得自己是商业奇才只是时运不济
真可笑!
见赵家舅舅们离开,薄珞尽也带着薄景曜和盛云悠离开。
盛二爷匆匆交代妻子几句便追了出去。
这几日盛云悠他们都住在客院,原本就打算今天离开盛家的,东西早收拾好了。
他们直接出了府,身边的人自然会去把行李给取出来。
“舅舅,表弟,若是府里住不习惯,不然咱就先住客栈里去?”盛二爷可不敢让赵薄两家就这么离开,这两门亲戚他还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