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母亲认可的高兴,只有无尽的惶恐。
他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吓着她了,所以她便不出门了。他一直这么想着,还是去找了嫂子。
“嫂子,你最近可见着巧葱了?”
没办法,他只能求助萤烛。姜将军不在,巧葱也没一个知心朋友,还能去哪呢?
说出来怕人笑话,一个征战过沙场的男人,脸上突然有几分羞涩,几分焦急。
萤烛摇头道:“怎么,你这几日没见着她?她那天问我有没有什么话对小姐说,就去托人给小姐写信,估计让哨卫给送去后,又陪三夫人去庄子上了吧?”
僮贵听着觉得有道理,便把这事放了下来。或许自己太心急了,才白白操心这么久。
上京的中秋佳节,必然热闹非凡,灯火阑珊,雅俗共赏。从皇城门口,一路到市集,人山人海。
在破旧的柴房里,巧葱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蒙着眼睛只有无尽的黑暗,身上被两个禽兽轮番蹂躏,除了疼痛只有无尽的绝望。
口不能言,她甚至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一瞬间仿佛到了地狱。
“这娘们真水灵,想不到竟然是个雏儿!”一人粗鲁的捏着她的肩膀,兴奋得停不下来。
“还好被我们俩捡着便宜,那僮将军竟做了这么久的正人君子,连个丫鬟都舍不得碰,这娘们也是倒霉,碰上二夫人,不知道日后会不会有人找我们算账!”
“得了,你就甭操心了!咱们再也不会回去了,我们去的那地儿没人会去的!”
一听到这,巧葱的心沉到了低谷!现在的她,生不如死,再也没人能救她了!
今后不知要经历怎样的人间炼狱,正想着,身上传来剧痛,眼泪干了好多次,她只能呜咽着,再也没人能救她出这无底深渊。
中秋已过,桃花庄喜事变成丧事,并且庄主未回,四面八方来的朋友无趣的离开,送出手的贺礼都觉得可惜,头一回碰到这么晦气的事。
姜雪时和程寂也不再逗留,继续远行!
离云城越来越近,二人也越激动,她们有时就宿在路边的破茅草屋,有时就住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