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当即皱紧眉头,虽然不至于慌张,但如此熟悉且有利益勾结的一条人命消失在眼前,心里难免恐慌和不安。
“荀先生不必害怕,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没有人能在水神宫骗我,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骗我,尤其是身边的人!素也把他视为大哥,但他竟然利用素也监守自盗,事后还大张旗鼓的打击素也,甚至是引导素也去诬陷你,这些事我都查清楚了,也没有再给他机会的必要!”詹水兴语态轻松,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幸得宫主明察,小的在位期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却不想被他猪狗一般狼心狗肺的人暗害,差点误会荀先生,小的在这里知错了!”詹素也端着带血的短刀,当即跪在詹水兴面前。
“行了,荀先生心里是明镜一样的人,你说的几句话于他只当是梦语一般。回去以后可要踏踏实实做好分内的事,也不枉我对你的心思。就把他安置在这里吧,他的家人要是愿意陪他,就一并送到这里来……”
借着朦胧的天色,詹水兴把目光看向司马师,司马师故作镇定的点点头,其实整个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