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藏月紧张抓住江惜霜的衣袖,胆怯看向这些人。
“刑部总应该是讲道理的。”
……
茶肆对面,沈子濯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去将雅间该带走的人带走。
一时间,方圆几里都被这样的大动静搞得人心惶惶,到底是多大的罪犯要出动这么多人抓捕归案,实在让人好奇得紧。
他沈子濯才不是让人耍得团团转的老鼠。
安永丰当真是好狠的算计,父女二人里应外合让他做了多少错事,否则烨晁怎么走到今日这一步。他以文瑶中宫皇后施压,这才让文瑶笼络的刑部出手,要将安意带走调查,罪名就是谋害太子,也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茶肆里被横冲直撞倒了不少人,怨声载道不绝于耳。
“刑部的人当真是好蛮横不讲理。”
可就在沈子濯踏进茶肆之时,所有声音一瞬消失。
沈子濯嗤笑一声,沈氏就算跟廷尉府水火不容,但在汴京沈丞相也是实打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又有几个敢当着明面上说他沈氏的不是。
他这些时日听从安意怂恿,将烨晁与李氏贩卖私盐之事直接捅到了圣上面前,才成了一切悲剧的导火线。沈氏被架在风口浪尖上,总要做些什么去挽回,也好为文瑶出上一口恶气。
也绝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猫和老鼠的位置总该调换一下。
烨晁今日离京,拖一个下水是下,拖两个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安永丰将他沈氏和东宫搅得鸡犬不宁,他廷尉府也别想好过。
必让其痛彻心扉。
沈子濯嗤笑一声,少女柔弱声音响起:“沈公子到底想做什么?”
他抬眼瞧去,安意当真一副柔弱无辜的虚伪面容。
她双眼绯红,像是害怕又紧紧捏住衣角,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沈子濯笑:“安二小姐。”
姜藏月声音略微颤抖,这才开口:“沈公子为何不让我们离开,我好歹是官家小姐。”
闻言,被堵在茶肆的人纷纷交头接耳。
江惜霜知道她有手段,便也静观其变。
沈子濯神情吊儿郎当,视线打量她,比之从前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