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调查事情,为难我们两个弱女子作何?”
“沈公子莫不是觉得沈氏可以一手遮天了,你从前便对我纠缠不休,如今未必是在公报私仇。”
“沈公子,”她抿了抿唇,这才故作镇定开口:“我知道父亲在朝中与丞相大人多有不和,沈公子这般行事,不怕招惹口舌非议。”
“更何况我向来顽疾缠身,也没多少日子了。”
四下投来的目光更是带了几分鄙夷。
沈氏长公子嚣张跋扈的名声谁不知道。
没曾想今日因为自家不顺倒来为难个顽疾缠身的弱女子。
如今这安二小姐一着急,看着就要迎风咳血。
茶肆中不免有起哄看热闹之人。
“沈公子,这一个小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如何能犯下出动刑部的重罪?若真是要拿人证据呢?难不成就凭着空口白牙污人名声?”
姜藏月扫了一眼,不出意外是薛是非。
薛是非就靠在一旁柱子边。
他早说过沈氏接连遭受打击,老狐狸能忍住,这猪头哪里真能忍住,指定是要捅出些祸事来,这不也没等多久就等到了。
是以他今日也早早来了茶肆,本打算看个废太子的热闹,没曾想热闹先到了青衣头上。
“可不就是嘛!!这沈公子仗着丞相大人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难怪人家说不能得罪高门权贵,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安二小姐也真是遭了无妄之灾。”
薛是非又看了青衣一眼。
她花费最短的时间扳倒了东宫太子。
废太子的旨意便是在她一步步算计之下落到实处,就连暗刑司陈滨自绝也不曾开口供出人来,但他总有一种她走的路回不了头的错觉。
青衣在一步步对宫中所有的人出手,更有一个疯批纪宴霄助纣为虐,离她想要的结果估计近了。
沈子濯今日行为不过是在找死。
沈丞相都被算计其中,更何况一个纨绔。
他勾唇一笑,又啧了一声:“沈公子,这姑娘犯的什么事儿,不如让我们大伙儿听听也好评评理不是?”
姜藏月略微行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