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宇昂的主意,汪玉寒的眼眸之中却是瞬时亮了一亮,这样的会面之法,却是再好没有了。
当即他便问清了那神医的住址,准备今日就预备下厚礼,不日便请那神医上门会诊!
“你说,师傅的葫芦里究竟又卖了什么药!”
吃过了午饭,又同汪玉寒寒暄了良久,陈宇昂这才准备出府,只是临出府前,陈宇昂却是被一脸怒气的汪玉可拦在了汪府花园一处假山之后,斥问起了他的来意。
“哎呀,你这不是为难我么,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晓她的心思。”
“自打上次从严州府回来,你爹对她就是严防死守,连带着我也受了牵连,这事,你又不是不知晓,我哪里知道她现在要做什么啊?”
汪玉可见他这般说辞,却是万般的不信。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师傅无缘无故哪里来的什么‘北边的朋友’,快说实话,不然,以后休想我再带吃的给你!”
陈宇昂听闻,却是一脸的无奈的说道。
“你们这对师徒倒也有趣,一个呢,总让我当那个跑腿送信的,一个呢,又总是疑心我知晓些什么,问东问西。”
“我只知道她确实有位从北边赶来的客人,那人好像还认识你哥哥,至于别的,我就真的是不知了。”
“至于刚才你出去那会儿,其实我也就是给玉寒哥举荐了位厉害的神医,那人你也认识啊,就是上次在临安城城门外救了余已的那个怪老头。”
汪玉可狐疑的看着他,问道:“真就这么些事?”
陈宇昂确是赌咒发誓了起来。
“我要有半句虚言,你剐了我便是!”
汪玉可这才放下了心来,颇有些不快的说道。
“自严州府回来后,家中便接二连三的出事,我知道我不该小肚鸡肠,可,可若真有事,你和师傅却是不要瞒我,我哥才回来不久,他的伤又是那样的重,万一,万一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汪玉可的眼中,满是哀怨和委屈,惹得陈宇昂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言安慰了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怎的这般的自哀自怜,你师傅那是怎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