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父亲也就只想吞了你的财产,谁曾想你那么上道,恨不得讨好我们所有人,这下真如你所愿了,我们一家都很满意你的付出呢。”谭诏汐小人得志的嘴脸展露无遗,向前走了几步,近距离欣赏许昭臻的惨状。
可惜许昭臻已经看不到了,她似乎昏过去,垂着头不知死活。
谭诏汐用脚碾过许昭臻的脸,恨恨地说:“从小我就恨你长了这张脸,还整天在祖母和父亲的面前装乖卖俏,没想到最后不过只是我的一块垫脚石而已,你命该如此。”
正当谭诏汐沉浸在碾压许昭臻的得意中,没想到被铁链锁住的人一个暴起,将谭诏汐掀翻在地,一口狠狠咬在了谭诏汐的颈动脉上。
“啊——”
尖叫声在许昭臻耳边嘶鸣,她却没有松一点牙口,顿时鲜血喷溅,浓重的血腥味把香薰味道都盖了过去。
许昭臻用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她似乎感觉到宫人慌忙地围过来,不过也都与她无关,没人会来救她,渐渐的意识随之散去了。
——
天和六年,昌国公府中一处逼仄的小院中挤满了丫鬟婆子,将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小姑娘团团围住,那小姑娘五官还稍显稚嫩,却已经可以预见日后千娇百媚的美貌。
她虽然身着粗布棉麻衣裙,连一旁的丫鬟婆子的衣料都比不上,却显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雅不凡。
小姑娘面对现在的境况不知作何反应,显得茫然无措,连手都还浸在洗衣的冷水中,她的样子本颇为惹人怜爱,可惜在场的人都心怀鬼胎,没有人会怜惜她分毫。
“许姑娘若是还不肯说实话,那也就别怪我们公事公办搜院子了,要是真搜出来了代蕊的金钗,说不准要劳烦老太太出来做主了。”为首的一个婆子语气很冲。
许昭臻听到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话,不由得一怔。
这是她苦难一生的开始,可她不是死了吗?
这针对她的诬陷事件让她一辈子都在昌国公府都抬不起头来。
从诬陷事件过后,许昭臻就没过一天好日子,本来作为外室女的身份就在昌国公府如履薄冰,过的比奴婢还不如,她也因此事事讨好,委屈求全,只为了“赎罪”,可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