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厕所被绑了之后,她越想越不对,仔细搜索,才发现竟被人安装了追踪器,她越想越觉得后怕,这事也不难猜,联想到墨洵的前后对比,这事百分百就是他做的。
听说被墨靳寒关进了精神病院,这辈子在那种地方度过,也算是颐养天年。
也因此,她觉得心中有愧,更要为自己辩解一二,她不愿鹤窈误会自己,更不愿因此,两人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友谊破碎。
那天通过电话后,她更是寝食难安,墨靳寒的那句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她整日是吃喝不下,每每闭上眼,都是些鹤窈受伤的画面,即使知道此时不受待见,也要亲自来探望一番,于是一早在锦苑堵人。
大雾四起,锦苑被云雾缭绕,无端寒风,散尽余寒。
天昏昏亮,墨靳寒一如往常晨跑,身体还未发热,便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心里也不得感叹一句来的可真早,本想默不作声的离开,古越率先发现,迎了上去。
“靳寒,我可以进去吗?”她比墨靳寒年长,按照礼仪他本该叫声姐姐,此刻却顾不上姐弟关系,她不仅小心翼翼,察言观色,还多了丝请求。
他的这位弟弟,尚且不把爷爷放在眼里,更何况她这个姐姐。
“不可以”墨靳寒拒绝的毫不留情面。
原以为整个墨家就这个古越看着顺眼几分,如今也一样令人生恶。
古越暗淡。“靳寒,那鹤窈她没事吧?”
“托你的福,没死成”
“抱歉,我爷爷的事情,真是对不住鹤窈了,烦请你向我传达一声抱歉”古越语气真挚,他既还有心情晨跑,想必鹤窈伤势不会很严重,知道墨靳寒在气头上,也不反驳。
道歉?他生平最讨厌这两个字,叶思伊所经历的一切危险,她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换来心安理得,真是会做交易,她做起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是给谁看?也就只有叶思伊那个蠢货,才吃她这套。
“你算什么东西,你的道歉很宝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