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面面相觑,多数人一撇嘴,摇着头离开了,剩下几个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离开。
呼延寿:“云娘何时脾气变得如此和善了?”
“不能比,薪酬机制不同,工作态度自然不同。”
“恩,对的,对的,度假团再有半个月回程,李家兄弟还有柴兄弟两口子都跟着过来,郑娘子要省亲。”
“恩。太子爷,哎,太子!”
呼延寿大力拍了几下李承乾,帮着他醒一下神。
李承乾:“啥???”
“你叔伯姑妈要路过这边,你是等他们一起回去,还是明天回?”
“母亲来信说让我陪着,暂待时日吧!你说我要不要去河口远迎?”
“别去,那边乱,一个不慎再把你折进去,不值得。”
“乱?”
“嗯,叛乱。”
“这边不是很安定的吗?海晏河清的!”
“谁说的?你以为发几榜檄文就能讨贼了?出几条政令天下就能太平?弄几个年轻官吏就算改革?还是盖几个工坊就算发展工业?别幼稚了!”
“这都不算,那怎么才算盛世?”
“你是不是傻?哪有什么盛世?能有的过活已是不易,还想盛世。”
呼延寿:“太子爷,我们这帮泥腿子地里刨食千难万难,天不好要减产,水不好要绝收,惹了人不悦,一夜之间能把庄稼毁坏完,做好事像害病,做坏事只要抖一抖激灵,屁民,难!不像王侯贵胄,旱涝保收,秤杆子一挑,大刀一挎,谁敢少交一个粮食子儿不打折两条腿算你瘸的早。”
“哈,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小云:“没人说是你的错,但,你有原罪。”
“哦?这倒新奇,说说看。”
一大摞文件放在桌上,这个抱文件过来的女子说道:“既得利益者沉默,处在既得利益阶层当然感觉不到问题,若把你栓在地里干活,你比谁叫的都欢,我兄弟跟你差不多年纪,日日在地里帮工,脸晒得好似那锅底灰一般,我夫君介绍我来这聘了个职位家里才好起来,细细品吧,小伙子!”
“不用在家相夫教子?”
“尚未成婚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