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不是家里给吗?”
“穷家薄业哪有嫁妆钱?得自己抓挠。”
“哦,你成婚时我送你一份大礼呀!”
小云:“别浪,你这是害人家!”
“哪有嘛?”
“你若是她亲爹,给多少钱都行,亲哥亲弟弟,给多少都行,她要是你的救命恩人,给多少都行,你就一路人甲,给什么钱?送什么礼?热人非议知不知道!?”
“名不正言不顺?”
“对呀!”
呼延寿:“你想想,你成亲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野男人给你随了一份大礼,美其名曰看在你家娘子面上,你会怎么想?”
“日了个乖,不清不楚啊!老子非得剁了他个……”眼神一转,后面的话硬生生憋住没秃噜出来。
“哈哈……”哄堂大笑,一厅人笑的合不拢嘴。
次日一早,天尚未有亮色,十几匹快马拉着物资迅速出城,李承乾年龄最小却最活跃,比在渔船上精力旺盛许多,一口气狂奔百十里,赶到了小村子,十点三十五分,若是动作快的话,不耽误吃中午饭。灰灰压下众人的躁动,认真讲完剩余内容才放大家自由活动。
时隔两日,此处已经变了模样,原本只有一处帐篷,现在已经多了低矮的火炕,火炕之上搭了草顶子,挂了草帘子,非常像五里坡曾经那种烘干房,简单拼凑在一起,有点四不像,从结构上看的话又非常合理,草顶和草帘子保住了热气,下面的火炕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使得系统可以自维持,一定程度上让冬季取暖成了可能。
大狗:“夫子,看,我们建的火炕,昨夜我睡在这上面,可香可美了!”
小云看着这群孩子黝黑充满希冀的面庞,微微一笑,对着后面的人喊道:“承乾,杀羊!”
大狗领着头欢呼起来,笑的乐不可支。
小云:“别笑的这么欢,记得留下的课业吗?谁先讲一下!?”
“夫子,我来讲,夫子……”一个瘦小的身影钻出草帘子,穿着一件异常宽大的衣服,即便草绳子绑了腰,衣角还是会拖地。众人走到一个收拾好的沙盘前,三娃拿起一根长长的树枝,在沙盘上浅浅的划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