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林子平趁着醉意道:“张墨,你不在庆阳老实待着,跑到福春干甚?”
“还有季巡,你俩怎么凑在一起了?”
季巡勾着张墨的肩:“林少英,你怎么想着给自己取少英这字啊?”
林子平白眼一翻:“你管我,我喜欢,不要岔开话,你俩怎么凑在一起了?”
季巡给张墨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张墨轻抿了一口酒道:“也没什么就是不想在庆阳待了,就离开了。”
“少来了,你爹娘都在庆阳,还有那么大的家业,你舍得?”林子平道。
“没什么舍不得的,我娘没了,我也没什么牵挂了。”张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怪我太自信了。”
“都过去了,来来喝酒。”林子平听张墨的话就觉得不对,又往他杯子中倒满酒。
想要阻止他继续说、
“没事,不过是我爹联手我庶兄谋我家产,害死我娘。”张墨端酒一饮而尽,“我也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张墨神情平淡,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林子平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因为昨天和两人的落差,今天不自觉间有些咄咄逼人了。
“林子平不要那样看我,显得我多可怜似的。”张墨道,“我比你这个爹娘都没见过的小可怜好多了。”
嘿——
林子平一巴掌拍在张墨的背上:“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我是在担心我的银子。”
“你离开了,我的银子怎么办,以后吃饭生活可就靠我们茶楼的分洪了!”林子平补充道。
季巡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俸禄不够?”
林子平白了季巡一眼:“一个月一两银子,你们是没经历过生活的拷打啊。”
“林少爷放心,以后季大人罩着你。”张墨可能是喝醉了,双眼迷离,脸颊通红。
“季大人?”林子平看向季巡,“以后你接收福春了?”
“是啊,新上任的季知县。”张墨指指季巡,又指指自己:“张幕僚。”
两人看向林子平。
“我就是林衙役呗。”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