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少帅醒过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少帅被下了剂量很重的春药,接下来要时刻关注体温,会有发烧的可能。”
赵知夏点头。
“姜曼珂给你下的药很重,你……”
赵知夏话还没有说完,方云川就握住她的手接话了,“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赵知夏轻笑:“我知道,孙副官都跟我说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保持清醒的?”
毕竟每个军医都说那药的剂量极重。
“我之前答应过你,要给你做一支有暗器的簪子,当时它就放在我的前口袋里,拔出来用针扎了几下,就清醒过来了,不过那簪子好像落在善州了,我以后再给你做一支更好看的。”
赵知夏查看过他手上的伤,确实是针刺入甲床的伤口,这是严刑逼供才会用的招数,他对自己用了,还轻飘飘地说“扎了几下”。
她心头更加酸涩了。
赵知夏明白,方云川是在履行对她的承诺,他说他会对她忠诚专一。
“知夏,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如果方云川现在有尾巴,那一定摇得像螺旋桨了。
赵知夏摸摸他光洁的额头:“多睡会儿,睡醒了我给你答案。”
方云川也不急,他知道自己是优秀的猎人,猎物有没有掉入他的怀抱,他一清二楚。
他躺好闭眼入睡,赵知夏亲吻了他的脸颊。
替他掖好被子,赵知夏就去了仁和堂,准备做几颗安宫牛黄丸。
吴大的妻子说:“三小姐,上好的牛黄剩的不多了。”
赵知夏说:“留好医馆的需求量,剩下的全部用上。”
方云川愿意把一切最好的给她,她也愿意倾尽所有。
“牛黄我会再找,现在先全部用上。”赵知夏做了十颗安宫牛黄丸,天边微微擦亮。
她回到民安路的军医院里,孙青正守着方云川。
赵知夏把一盒子安宫牛黄丸交给他,“这是退烧的药,他如果发烧了就给他喂这个。”
孙青收下了。
赵知夏又把了方云川的脉,确认他身体底子没问题后,离开了医院。
赵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