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史舒的骄狂,申屠鲍急了,迫切地想要将‘官员年轻化’由引导民间思想那种润物无声的缓慢推进,提升到政策制定的层面上来,实现一锤定音。
申屠家没有承上启下的中生代,年轻一代还过于年轻。眼看就要面对权力断层的他们真的等不起!
所以话语就有些急迫,所以就给作为同盟的木爱国形成了不够沉稳,缺乏智慧的错觉。
好在都是浸淫官场几十年的老戏骨,木爱国对于表情的把控相当严谨,并没有将鄙视之心从面部肌肉上显露出来。
气氛融洽,话题很顺滑地就转换到了丘山省的整体布局之上。
他说:“全省十八个市(区)、一百多个县,如今真正处于咱们绝对掌控的还剩多少?三成?还是两成?很多县市,恐怕是连影响力都快要谈不上了吧?
形势相当严峻啊老鲍!
所以说,官员年轻化对于咱们丘山一系的申屠家和木家来说,很急,但相对于整个日光系的大局来说,更加急迫的,是咱们整体势力版图的被挤压。
官员年轻化是大势所趋,咱们急,本土系的那些人难道就不急了吗?既然大家都很急迫,那么两派的思想就已经形成了统一。
统一就是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的东西,哪里还需要再费心去推动呢?最多就是谁的人第一个站出来倡议罢了。
人有亲疏、事有缓急
上午的那一起麒鸣县代观察员的交通事故没有和你请示吧?”
木爱国停下来看了看申屠鲍,当看见申屠鲍那有些讪讪的表情后笑了。
扔过去一颗烟,他给自己点上后才继续说道:“看来不单单是一个史舒,而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有自己的主见呀!”
狠狠地吸了两口烟,他略微思考后继续说道:“这样也好!
这个麒鸣县你经营了那么久,对于新生代的思想驯化应该已经差不多达成了目标,剩下来的,也就是让它沿着惯性去发展就可以了。
当新的道德形成了潮流,那么咱们就算是将整个县的治理全部交给本土派又如何?他们还能再将之扭转回到以前的道德轨道上去吗?
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