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还不听话的东西,不给交出去平息别人的怒火还留着干嘛?顺势的,咱们还能安排两三名嫡系子弟过去收割一波政绩。
没有沧海横流,何来的慈航普度?没有罪恶丛生,何来的正直清廉?
只要后山的那个研究所不被调查,其他的,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都可以拿出来,让他们新一届的佛委班子们去正本清源、去惩恶除贪。
而研究所会被调查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项目虽然是咱们日光社私下创立,但其成果所惠及的,又岂会是单单咱们自己人一方?
古往今来居于庙堂之高者,谁又不希望能延年益寿呢?唯一区别的,不过是古人愚昧,帝王们追逐的是问道成仙;今人智慧,高官们信奉的是零件更新罢了。
道虽不同,殊途同归!
所以,研究所是全体当朝者们共同的利益,和派系无关,大家都是着眼全局的人,相信这点格局,本土系那边的同僚们还是有的。
至于安排嫡系过去的问题,相信他们也能理解。要不然,只需要让那几个大车司机咬死喊冤,将这次的交通事故来一个颠倒黑白
本就只有那个麒鸣县代观察员的车辆在逆向行驶,又没有第三方目击者证明大货车有故意围堵冲撞的事实,都是当事人在各自表述,谁能确定谁在说谎?
不能因为一方是官员,一方是民众就偏听偏信吧?
只需要让案情存在争议,他们本土系的那个代观察员就没有转正的可能。
当然了,这一次毕竟是咱们的人破坏了规矩,虽然咱们愿意将人交出去,但破坏规矩就是破坏规矩,对于目前还存在争议的未来几年政策偏向上的一些东西,与其卡在那里大家都吃不到红利,还不如顺势退让一步,既显得大度,又收获了人情。
何乐而不为呢?”
申屠鲍没有立刻表态,房间里一时间显得静寂。数秒后,他拿起之前木爱国扔过来的香烟在桌面上怼了怼点上,深吸两口后说:“现在最大的争议点在于城区的扩展方向,往北是将麒鸣县纳入版图,往南是将麒尾县纳入版图。
麒鸣县的直线距离相对较近,现在高速路的建设也贯通了隔绝两地的麒头山,但它有一个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