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刚永瑞的委屈样子,又忍不住笑道:“他素来是个最机灵的,倒是难得见他这样吃瘪。”
永琰捏了捏永瑞的鼻子,有些顽皮地笑道:“他是怕出去吃风练骑射,才会叫人拿捏住了。”
他正是青春少艾的风华年纪,这样一笑在身为兄长的稳重之下就露出些少年飞扬的意气与明亮来。
永瑞揉一揉鼻子,将永琰给他点的炭灰抹匀了些,成了一个灰鼻头。嬿婉抿唇忍笑忍得辛苦,就是侍奉的春婵等人都忍不住背过身去偷笑。
还是璟妘扬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用帕子给他细细揩了。
永瑞控诉地看了一眼永琰:“五哥也学坏了!”又靠回璟妘怀里,好奇道:“姐姐刚刚怎么念起阿弥陀佛来了?”
璟妘一愣,笑道:“我随额娘去看过舒娘娘,舒娘娘在念佛抄经。许是印在了心里,这才鹦鹉学舌了这一句。”
意欢对她是半师半友的情分,虽知道闭宫不出、不问世事是意欢的所求,但璟妘也难免心中记挂和关切。
提起意欢,永琰却是想到了七阿哥,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轻轻舒出一口气,才凝神道:“还未告诉额娘,七弟已经拿定了主意。”
“这两年他是不预备成婚了。皇阿玛若是要拿他做筏子要挟舒娘娘低头,那他宁可这辈子都不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