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毛骨悚然,荷惜更是跪下道:“主儿,主儿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
意欢忽然一阵战栗,如梦初醒,扶住头道:“我……我方才是怎么了?”
皇帝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顿时一阵恶寒,应付道:“舒嫔啊,你方才忽然晕过去了,又有些呓语,朕已命人传了太医,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好好歇息。”
说着带着进忠等人匆匆出去。
意欢仍有些懵,挣扎起身:“臣妾恭送皇上。”却是感到腰酸腹痛。
荷惜忙搀扶起意欢道:“主儿快躺一躺吧。”
黄元御问了症状,诊过脉,思索一阵,才问荷惜:“舒嫔娘娘的母家,有人有风热的症候吗?舒嫔娘娘平日里喜欢做什么?或者和哪位主子来往多些?”
荷惜一一答道:“老大人、老夫人和几位格格都很康健,一直没什么大症候,老夫人生主儿的时候年纪略大,所以主儿相较前头几位格格是孱弱了些,但也没什么痼疾。主儿平日喜欢抄写御诗,至于与谁交好……主儿不喜交际,只有娴答应来得多些。皇后娘娘也来探望,但娘娘日理万机,我们主儿也不能总是麻烦皇后娘娘。”
黄元御道:“明白了。舒嫔娘娘本就体弱,孕中更辛苦,因此有些神思不属,才会如此,需要安静养胎,这几日除了皇后娘娘什么人都不要见,每日背诵些御诗,增添内心宁静,对舒嫔娘娘更好。”
说着开了药方,又去了养心殿禀报。
到了养心殿门口,进忠道:“黄太医,皇后娘娘和赵太医、江太医、包太医、秦总管在殿中呢,请您稍待,奴才去通禀一声。”
过了一阵,进忠才出来请他进去。
他进去就发现殿中气氛非常凝重,几位太医院同仁面如土色。
皇后还比较平静,皇帝的神色却是阴沉沉的。
桌上,摆着一个打开的描金四季花开的小圆钵,里头是些药膏。
见他进来,皇帝扬一扬脸,进保将漆盒捧到他面前,小声道:“黄太医看看这药吧。”
黄元御闻了闻药膏,愣了一下,又盖上盖子闻了闻盒子,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