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皇后身边的璎珞来送东西,正好碰见,就阻止了海兰,把永琪带回太妃处。
皇后来请安时也委婉地说,为了永琪好,尽量不要让永琪与海兰单独相处。
裕太妃道:“那个海兰,肯定不安好心!”
阿箬道:“不安好心,也翻不出天去。五阿哥读书都怕累着,骑射是别想了,皇上也不喜欢他,见他的次数还不如皇后娘娘见他的次数多。如今二阿哥婚期将近,等二阿哥成婚开府当差,就更没有五阿哥什么事了。”
这时外头忽然喧嚷起来,接着春桃跑进来道:“主儿,裕太妃,不好了,通太嫔在外头见着和婉公主,非说公主是纯悫公主,抓着不放,您两位去看看吧。”
两人霍然而起,裕太妃一面抱怨道:“这通太嫔自打几年前给娴答应气病后,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一面与阿箬匆匆出去。
因着敖登明年就要成婚,超勇亲王派苏巴什礼押送车队,送来许多毛皮珍宝,作为敖登的嫁妆。
苏巴什礼为纯悫公主亲子,又娶了敦恪公主的女儿,与皇家联系颇深,超勇亲王令他前来,也是彰显自己对这次结亲的重视。
他天资平平,又从小受尽宠爱,养成一副小少爷脾气,不大撑得起事,所以即便他是嫡出,生母身份尊贵,却并未在漠北担任军政要职,只是负责一些不要紧的事务,安闲度日。但也因受宠,虽然年过而立,仍然天真憨直,心无算计,并未因权势分配与两名异母兄长生疏隔膜,对敖登这个和他一样出生后便丧母的孩子更是同病相怜,十分亲厚。
叔侄相见,平素沉稳的敖登欢呼一声,像一只小鸟般飞奔过去:“苏巴什礼叔叔!”
苏巴什礼爱怜地伸手想摸摸她的头,但想到这时敖登已经十三岁了,该避嫌了,只得把手放下。对着敖登身后的车尔登扎布与侧福晋行了一礼:“二哥、侧福晋。”
车尔登扎布点点头:“先去给公主额吉上炷香吧。”
超勇亲王侧福晋带着兄弟俩在公主府正堂中纯悫公主画像前焚香礼拜,画像上的女子按照固伦公主的服制着东珠宝石朝冠,石青绣团龙金片海龙镶边的衣袍,面容肃穆。
其实纯悫公主薨逝后许多年才得封固伦公主,生前根本没穿过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