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晏荀健步如飞接住向后倒下的凤九卿,只见怀中人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心脏也在急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似的。
少爷这是病了?晏荀当即将凤九卿打横抱起,快步离开地下室,一边用手机联系家庭医生。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挂掉了电话。晏荀向下看去,怀中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冰冷的神色中带着几分脆弱,声音也弱了几分,“不需要。”
晏荀一脸不赞同:“少爷,身体重要,不能讳疾忌医。”
“呵—假好心给谁看?我说了不需要,放我下来!”凤九卿冷笑一声后,挣扎着想从宴荀怀中下来。
“别动!”宴荀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将凤九卿躁动的双手扣住,似叹息道:“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乖一点,好不好?”
凤九卿瞪着满脸无奈笑意的宴荀,这是在拿他当宠物哄吗?手虽然被制住,但他的脚可是自由的,当即一脚踢在晏荀身上。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晏荀亮黑的制服上多了一个灰白色的脚印。
“解气了吗?没有的话还可以多踢几下,我皮厚抗揍。”晏荀脸上笑意不减,满眼温柔的看着怀中人。
不是,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吗?凤九卿不解的蹙眉,他可从来没遇到有人对他提这种要求,要是不满足他,有点良心难安。
凤九卿当即满足了晏荀的需求,他下脚可一点没放轻力道,要不再是现在这种姿势不适合聚力,他一脚就能踢飞十个晏管家。
头顶的声音终于弱了几分,他脸上也浮现出了明显的痛色,但在这种情况下,这人还笑的出来,看来真是有那个大病,凤九卿默默给晏荀下定义。
要是晏荀知道凤九卿的想法,会肯定的点头,然后温声道:“是有病,相思入骨,无药可医,唯你可解。”
“少爷高兴一点了吗?”
温柔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凤九卿放弃了再踢几次的想法,反正无论他做什么,这个人都是这副样子,很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