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莉！”他提醒她。
她的目光清醒过来。
“你答我！”趁她的眼神与自己的眼神坚定地触碰在一起，他赶紧催促道。
“我已经告诉你了。”她的眼神中有些幽怨。
“没有。”他的眼神中有些糊涂。
“就是告诉了。”她的语气中有些气恼。
“根本没有！”他的语气中有些肯定。
“你笨拙！”她的眼神坚定。
“但我不傻！”他的眼神却有些游离，这话好像又与自己的心产生了分离，它是声带的颤动自然发出的，与心脏无关。
她的嘴唇又靠了上来，这次，不一样，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牙齿的周围，是红樱桃一样的肉唇，红白相衬，像从黑暗的山洞中款款而出的大地的精灵。
这次，他用双手撑住了她的肩膀。
她挣了三次，他也撑了三次。
停了。
“你还不懂吗？”这声音，让他突然想到一个词：嗲声嗲气。
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是你在骗我！”
他又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了。聪明聪明，耳聪目明，耳朵不聪，哪算聪明？自己是正像她说的一样：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