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我没有！”他有点恼羞成怒了。
“你教我的呀！”她放下双手，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地方，忽然又高了不少。
他硬起脖子，正要争辩，力莉却摆了摆手，急着解释道：
“不，我错了，是琼瑶阿姨教我的，同学她们会聊她的小说中的故事，我听了一言半语，就放在你的身上，那肯定是不对的，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知道她们说有有文化的流氓，我感到很新奇，流氓怎么会有文化，有文化的，还能叫流氓吗？就生搬硬套，得罪了老师，惹你生气了，对不起了。”
她蹲在他的面前，双肘靠在他的大腿上，撑着下巴，委屈地望着他。
他瞧着她无辜的眼神，忽然心生愧疚——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尖刻了？
“我也不想它大的。”她蹭了蹭他的膝盖，q弹的电流瞬间传上脊柱和脑壳中。他身体一颤，好像在回应着这种莫名其妙的电波。
她似乎发觉了。
又是一蹭。
接着一颤。
“老师，我也不想的。”又一次幽怨的眼神漂荡而来。
“不想什么？——”他心中一阵惊恐：是又要发生什么事吗？该如何应对？他对自己的命运更没有一点把握了，在她面前尚且如此，以后的大风大浪还怎么面对？又是一种愧疚和自责涌上心头。
“不想它大的。”她特意用力蹭了一蹭。
这一次，他终于懂了，他差点跳起来了。这姑娘，是故意想干坏事吗？还会这么有心机，这还能算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学生吗？我和她之间，连最后的一点真诚难道都不剩下吗？这外面的环境，会如此恶劣地影响到一个曾经那么纯真的少女吗？小说之害，竟害到了对小说之害深恶痛绝的自己身上，是可忍，师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