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卿夫人却····
朱氏讪讪道:“郎君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后宅妇人,怎会知道你在衙门里的公事?”
“所以你就想方设法地拖我的后腿?”因为不能动手打人,杜师损就手摔了一件距离他最近的瓷器,愤怒已极道,“蠢妇!你还不承认!说,你为何要帮着外人在我们府上陷害明慧县主?你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她年纪轻轻一个外姓女子能被封为县主,你真以为她是好惹的?不说套种之法,单就冰务和火器之功,都够她名留青史的。便是没有赵郡李氏,如今的她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朱氏哪里肯认,说话却结巴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郎君,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陈姑姑她是五房的人,若要论罪责,分明是李氏的儿媳妇无能,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管不好。跟咱们大房有什么关系?”
“蠢货,你的这点小把戏以为父亲看不出来?以为李氏看不出来?李氏年纪大了,你才是当家主母。府中哪个院子仆人的底细你不知道,你以为你自己不出面,把底下人的软肋卖给外人,你手上就能干净了?外院那些帮工你又是从哪来找来的?”杜师损盯着朱氏质问。
朱氏惶恐道:“这跟外院的帮工有何关系?”
杜师损冷哼一声,“有什么关系?你找的这些帮工可真是卧虎藏龙,既有敢偷偷往县主的车驾内藏催情香的,还有敢阻拦县主家中奴仆进后院送衣物的!结果却被人当场抓获,直接扭送到了我面前。你还不承认?”
朱氏委实没想到,为了那个愚蠢的计划,裴瑾居然还动用了外院帮工的人手,居然还被人抓了现行。她知道狡辩无用,便打出感情牌,哭喊道:“郎君,妾身只是一时糊涂!妾身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郎君你啊!”
“为了我?你倒是说说,你做的这些如何是为了我考虑的?”杜师损讥讽笑道。
“郎君,二房有五个儿子。三房去年又刚生了十三郎出来。父亲对牧儿甚是喜欢。四房五房因为李氏那个贱人,如今也是山鸡做了凤凰,成了嫡子。而咱们大房的几个儿郎都是早夭,若不及早筹谋,再过几年,等父亲故去,咱们夫妻俩还有何倚仗啊!难道,郎君身为阿家的亲生儿子,愿意看到李氏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