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护儿,我喜欢上了盛枷。”
蔡护儿身体一紧,不禁随着夏桉顿住脚步,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她。
“啊?!”
马车里,二人相对而坐。
“桉儿,即便是因为办案子,他也是杀过很多人的,你不怕吗?”
夏桉摇摇头。
“他心思深沉,又精于算计,总是阴沉沉的,你也不怕吗?”
夏桉依然摇摇头。
“他,他还看谁都像是在看罪犯,眼神总是令人不寒而栗,你也不怕?”
夏桉还是摇头。
蔡护儿终于确定,夏桉是真的喜欢盛枷。
她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所以刚刚听了郑妍锦的话,是不是让你很难过。”
夏桉:“有点。”
蔡护儿这会儿不知再说什么了。
毕竟若是换成自己,刚刚郑妍锦的那番言辞足以让她跑到犄角旮旯伤怀抹泪去了。
她们都清楚,世家子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个人的情感是最不重要的。
她起身坐到了夏桉身边,双手环住了她,很小声地安慰道:“桉儿,你不要难过。我相信你定会遇到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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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出远门,临行之前,萧凌非要张罗一桌送行宴,为夏桉送行。
时间就定在了次日的晚间,在淮河边聿王府的画舫中。
虽然夏桉觉得,他可能想见何金枝的意图更加强烈一些。
毕竟,夏桉此前与何金枝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她却是也来参加她的送行宴了。
不过,今日何金枝却是主动与她说了话。
画舫的甲板上,夏桉到时,她已经候在那里。
见夏桉走上画舫,她表情郑重地上前朝着夏桉揖了揖:“夏姑娘,此行路途遥远,包含凶险,夏姑娘务必好好保重自身,安全归来。”
夏桉感激回礼:“谢何姑娘关心。”
“夏姑娘此举,我是十分敬佩的,可惜我也不懂什么医术,无法帮到你。”
她从丫鬟手里取了一个木盒子。
“这是我祖父生前赠与我的一枚百年灵芝,今日就送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