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沐浴盐的味道,遗朱才发现克劳德洗完澡居然又穿回了制服。
他留了个心思,把手铐夺过来,让克劳德背过身。
克劳德照做,把手负在身后。
看着被反手铐住的克劳德,遗朱审慎地盯了他几秒钟。
“好伤心啊,克莱尔。”克劳德看着他,眼睫上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垂泪,“我们毫无信任可言。”
但话音还未收尾,他像头劲瘦的狼,一双本来坐在床沿的腿,迅疾地跨到遗朱腰的两侧,随后双膝抵在床上,直挺着上身和遗朱对望。
遗朱上身的衣服因为后躲而卷起,又被他箍住腰,只能嘴上冷嘲热讽:“这么伤心啊?”
这头狼真是一边流眼泪一边流口水。
遗朱微微抬起大腿,触感提醒他,对方像藏了把铜管枪一样。“那怎么还硬邦邦的?”
克劳德眼神轻佻地往前膝行,空出遗朱耻骨的位置,被铐住的手往下探,连拉链头都找得精准。
被垫在身下的遗朱腰背欹斜在床靠上,双手撑在克劳德的胸膛,支点很不稳。
遗朱伸出手,却像挠克劳德的脸一样,结果这家伙张开嘴。
顺势让他的手探了进去。
感受到指腹湿润,身形几乎被对方覆住。
为了不让克劳德得逞,遗朱立时退让一步:“我给你解开!”
两人都汗涔涔,克劳德见好就收,腿从他腰腹两边的位置撤下来,要给遗朱试试手铐的链条长度。
“黛绮在骗你。”戴上了这把精工雕琢过的手铐,遗朱觉得克劳德发疯的点大概只有黛绮,正想开口解释,“我没……”
克劳德立刻捂遗朱的嘴,牵着他的两只手臂抬起来,从遗朱的手铐链中间钻了进去,随后只听“啪嗒”一声。
由不得遗朱反应,延长链中间的扣头被他娴熟地扣上,两个大男人瞬间被迫贴在一起。
喘息的间隙,克劳德摸索着把台灯摁灭了。
遗朱的第一反应不是愠怒,反而他一想到克劳德在改这副手铐时满脑子都是黄色念头,就觉得好笑。
黑暗之中,遗朱带着哂意的笑声格外清楚:“克劳德,你个色中饿鬼。”
克劳德贴着他的耳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