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的好战基因空前高涨,他撬开她柔软的唇瓣,吸吮勾她的舌。
两人滚在一起,他以指作的枪早已不知什么散架,而白茶的玫瑰枪却一直被白茶握在手里。
在谢霖鹤额头滴汗时,白茶张扬的笑了一下,她手里的玫瑰花轻佻的扫过谢霖鹤汗湿着的赤裸胸膛。
谢霖鹤还压在她身上,她头发散在床上,玫瑰扫过他心脏剧烈跳动处打圈,白茶玩笑似的拟音,“嘭。”
她表情很妖,她的一声‘嘭’实在很…
带感。
这令谢霖鹤几乎一下就……
谢霖鹤骂了一声,“艹。”
这是第二回,才刚几分钟。
白茶在他怀里握着玫瑰笑,花枝乱颤。
谢霖鹤又揪着她开始,手环住白茶的手,偏麦色皮肤一点的手和冷白的手隔着玫瑰交握在一起。
谢霖鹤却突然感觉手有点刺痛。
当时正在‘忙碌’中他没理,等一切平息他张开手才发现玫瑰花是带着刺的,扎破了他的手。
他下意识将白茶的手摊开去看有没有伤口,结果白茶的手好好的,只有他的手被玫瑰刺的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