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术后依旧会很疼,医生怕谢霖鹤难受,口服的药中加了一些止疼镇定的成分。
谢霖鹤也没那么想吃苦,因此也遵守医嘱。
但白茶的医生没开口服的药,只开了一堆涂抹的东西。
谢霖鹤此时拿的是医生给他开的止疼镇定的药。
谢霖鹤从白白的小药瓶中倒出两粒,又从茶瓶中倒了一杯还温着的水。
“啊,张嘴。”
在他怀里的白茶知道那是他的止疼药于是也如他所愿的张嘴让他伺候。
两粒药片被扔进嘴里,苦涩瞬间在舌尖蔓延,白茶张着嘴还等着水的到来。
谢霖鹤知道这药有点苦,看白茶还微着的嘴方才想喂到她唇边的杯子顽劣的慢了下来。
杯子在空中一点一点慢吞吞的挪,白茶瞪大眼睛,知道他狗性子又上来了。
嘴里的药片慢慢要化开,实在太苦,白茶强势的用没受伤的左手和被肿成馒头的右手摁住谢霖鹤端水杯的手就低头凑上前想喝。
但想到什么,她抬头。
谢霖鹤那眼神噙着笑。
嘴里的药片因为热意融化,更加苦了,仿佛舌尖都浸透苦意。
白茶骤然抬头去寻他唇,唇齿相碰,舌尖抵着药片推拒到另一处口腔。
白茶送完药片就立刻要退开。
但原本止疼药片就是谢霖鹤给她拿的,谢霖鹤这人怎么会允许人辜负他的心意?
药片又被强势的退回。
谢霖鹤带着茧的手捏着她修长细腻的后脖颈动作。
药片被舌尖推来推去,像是在进行拔河,但拔河是向自己这用力拉,而他们是向对方那用力推。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绵长到药片全部在湿热的口腔中化开。
终于分开,白茶咽下的口水都苦涩。
白茶在谢霖鹤胸膛前倚着,谢霖鹤舔唇间都带着药片的苦味。
他们安静的靠在一处呼吸,锁链也安静的将两人捆绑牵连。
于寂静中白茶开口,“你喜欢我吗?”
动乱的时代少有人提及喜欢情爱,酒楼里唱小曲的曾对想攀附谢霖鹤的动机披了层皮说是喜爱仰慕,但谢霖鹤能从她眼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