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亮的长发有几缕垂在胸前,她的神情带着全然的新鲜和好奇。
谢霖鹤双手随着白茶的转身移了位置又搭在她肩上,他低头亲吻白茶那张嫣红的唇。
她的唇现在是微凉的。
她不躲不避,只平静的看着他。
只是很轻的吻,两唇相贴几息谢霖鹤就向后退了退。
然而谢霖鹤即使退了些,两人依旧是个暧昧不清的距离。
谢霖鹤在金安平时任职都穿的很随意,只要没有开会之类的,他一般都穿的私服。
但近来他总是要见很多人,西式衬衫西装裤是他近来常穿的。
规规矩矩穿衬衫时他总是无端嫌闷,衬衫扣子总是要散两个,白茶能看到他胸膛处的红色吻痕。
是她昨晚留下的。
即使两人现在一个手伤一个腿伤这人也要折腾,或许是谢霖鹤前二十几年没有过女人疏解,他的欲望尤为炙热强烈。
这人睡姿不好,他们初睡在一张床时白茶总是半夜被他踢到地上。
那时她被折腾好久,晚上还被他踢下床,她一度心里发誓以后要讨回来。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谢霖鹤睡姿再不佳,也紧紧拥着她,再没将她踢掉过。
不过睡姿不佳是真的,他们睡前谢霖鹤还抱着她在枕头上,再睡醒,时常会发现枕头在地上,而这人抱着她不知又跑到了床哪边。
思维发散开,又想起往日旧事,白茶忍不住眼里带着笑意。
下一刻,眼前一黑,眼睛下意识闭上,眼皮被一点温热触碰。
谢霖鹤语气笃定,“你在想我。”
“嗯,在想我要装着熟睡踢你下床几次。”
“…那早过去了,好记仇的性子。”
等他下意识抱怨着接话,谢霖鹤才意识到他们间又偏了题。
谢霖鹤不满,“怎么总将我带偏题。”
白茶撇撇嘴,显然对他的指控也不满,她将两手向唇角一拉作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接着讲。
方才的话偏题,谢霖鹤一时竟有些忘他说到了哪里。
白茶贴心的提示,“你说你看清了我所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