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大大小小的事不断,而林安也只是表面对他恭敬。
谢霖鹤强势的搅和进去进去,打破了白河脆弱的平衡。
等一切都勉强又重归另一种平衡,竟然已经到了春节,而谢霖鹤和白茶竟已经在白河待了有大半年了。
他们的关系近来也停在一种很诡异的平衡里。
谢霖鹤尽可能满足白茶的要求,给她优渥的物质,外人问起时也面不改色的介绍她为夫人。
他给了所有他能给的,但他索求的也同样不少。
他接管掌握白茶的一切。
而有一次白茶想穿一件红色旗袍和他起了争执,谢霖鹤直接笑着将衣服撕了。
虽然白茶甩了谢霖鹤一巴掌,可他完全不改他的性子。
白茶看他也越来越烦,对他越发没什么好脸色。
除夕夜,谢霖鹤推掉一切应酬带白茶出来玩。
谢霖鹤拉着白茶出来玩。
除夕夜的白河热热闹闹的,到处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
谢霖鹤看有小朋友在白河冰面上拉着手滑冰,谢霖鹤也兴致勃勃的要拉着白茶滑冰。
但白茶兴致缺缺。
白河市的冬天很冷,因此他们都裹得很厚。
白茶讨厌带着厚重的衣服活动,因此她并没什么兴致滑什么冰。
谢霖鹤听见别人嬉闹声却要强势的拉着人过去。
白茶皱眉,立在原地,“好累,不想动。”
谢霖鹤比白茶力气大,他几乎禁锢的半搂着人过去,“就当陪我玩玩。”
白茶还是兴致不高。
谢霖鹤买了个路边买的轮胎,将白茶摁上去。
他倒是兴致盎然,拉着轮胎的绳拉着白茶跑。
冷风吹着,白茶的发丝飘在空中,她手慢悠悠的握住绳子,“驾∽”
谢霖鹤也不恼,灿烂的对她笑。
谢霖鹤很少这样大笑,他一般总是那种带着些轻视看不起的意味轻笑,不同于平日里的欠揍,他大笑起来竟带着一些傻气。
白茶恍惚的想,如果他不是这种狗性子,他们或许能同样共白头。
她看谢霖鹤的眼神很淡,没有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