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碎裂的声音。”
!
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全,白茶动作迅速的低头看。
她方才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但谢霖鹤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她。
白茶看到脚下格外厚实又完整的冰块,“你真听到了?”
谢霖鹤又缓慢的摇头,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哦,听错了。”
白茶气的踢他。
……
准备回金安那天的前一晚谢霖鹤还紧拥着白茶入眠。
等谢霖鹤再醒来,枕边已是一片凉意。
他手脚被粗糙的绳子捆住,不知道白茶哪学来的手艺,越挣扎,绳子捆的越紧。
他偏头,床边梳妆柜上放着一枚金戒指,戒指下压着一封信。
梳妆柜离床很近,他也不叫人,探身去叼梳妆台上的那封信。
戒指被带到地下角落,谢霖鹤看都没看一眼。
身后的手撕开信封,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谢霖鹤,我说不,这次听到了吗?’
‘不’字很大,水珠落下浸透后更是刺眼。
终于有人察觉不对,敲门见没有人应闯了进来。
而闯进来的人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却愣在原地。
谢霖鹤的脚还被捆住,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磨出了血,双手从绳子里挣了出来,他捂着脸,水珠不停的从指缝中滑落。
压抑的哭声泄出,他嘶哑着说出口的是,“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