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那就是彩秀疯了。
在她脚底下的人,一辈子都别想越过她去。
脸上的一巴掌嗡嗡的,带着羞辱,如同一道火焰,彻底斩断了两人之间的阶级关系。
这一刻,彩秀才是未来主宰沐楚人生的人。
“你知道吗?”
“被你推下马车的前一刻,我脑子里都在想如何护着你回到金华寺里头去。你说我不念主仆之情,但其实最不念旧情的是你。”
“以往还在府里的时候,周氏样样顺着你,可是你剑走偏锋,坏了沐家一门的名声,她这才无可奈何的将你送到金华寺,可你呢,金华寺五年自认为受尽了苦楚,周氏每每来看你你都不屑一顾,回京之后更是不曾给她半分好脸色看。”
“但其实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兜不住你闯下的祸罢了。”
“而我,十几年来任劳任怨,尽心尽力,本不奢望有什么大作为,待在你身边好好伺候你了却一生算了。但你实在太不把人当人……”
彩秀捏着她的下巴,指尖在她皮肤上掐出几个印子来,她语速不快,甚至不大激动,这让沐楚下意识就忍不住开口反驳。
沐楚挣不开彩秀的桎梏,只能用一只手费劲的去抓她,一边训斥她,“放……肆!来人,来人呐!!”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还是燕王府的庶妃,还是这燕王府的主子,怎么能够被一个下人给轻易制住了去?
听到她叫唤,彩秀松了松手,让她更为方便的喊出声来。
直到沐楚喊了几声之后仍未有人应答,沐楚才觉得背后冷津津的,转头一看,彩秀正阴恻恻的盯着她瞧。
她慌乱起来,似乎又回到了多年以前那个和颜安知一起被绑架的日子。
“你都做了什么?!我院子里的人呢??!”
“庶妃应当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彩秀很喜欢这种温水炖青蛙的快感,看着沐楚脸上的表情逐渐被她三言两语给掌握,才觉得压在心头的阴霾悄悄散去了些。“克扣月银,骄奢淫逸,不知廉耻,秽乱后宅,庶妃以为还能跟刚嫁进来时一样?”
说实话,沐楚真的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