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来我在床上想了很多,在最初回忆酿酒的方法失败后,我又想到了其他方面,特别是在这个古代还没有的东西。比如上次看那老医棍写方子时还用竹片,我就想到了造纸,可惜我虽然以前在一本旧书上看过造纸的流程,但那都是千篇一律的一扫而过,哪会把它记得详细?相比起酿酒的流程来,这造纸我更是只知道个大概,要实施起来的话想来比之酿酒更是困难。
我想来想去最后就想到了自己的一个老本行上,那就是打铁,虽说我以前只学过两个多月,平时也只是打下手,但想来打点简单的劣质农具还是可以的。可是打铁好像是体力活和技术活,想起当初在那打铁铺光着膀子烟熏火烤的学徒岁月,我就不堪回首,再加上开个打铁铺好像还要本钱,现在我身无分文,哪还有什么本钱呢?
不过,我马上就否定了自己这个看法,除了送给陈东的那把钢刀外,其实我身上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尽管这些东西在现代不算什么,但现在到了这古代,意义就不一样了。比如我身上系着的一根牛皮带,特别是那个结构有点复杂的金属皮带扣,在如今可是个稀罕物,若是把它拿来换钱,想来也是一大笔的收入;还有老爷子送给我的家传玉佩,既然是家传的总有他值钱的地方,可惜不知怎么的这块家传玉佩现在变换了颜色,本来晶莹剔透的乳白色变成了大红色,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琢磨出大概是当初我受伤流血的时候把它给染红了,但是我怎么洗都不能再把它还原成乳白色,白玉一下子变成了红玉,让我不由对它原有的价值怀疑起来,再加上它可是老爷子留给我的遗物,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还真不想把它给卖了;另外一个就是我裤兜里的钱包了,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一张,还有十几块钱的硬币,和三四百块钱的纸币,这些东西现在个个都是稀罕物,就是可惜了当初我买来的一只二手手机却是没有在身上找到,想来是没有“带”过来,不然它到了这古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了;最后的一个东西就是一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