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服将军闷声笑道,“不愧为炎龙阁大学士,尽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呵呵呵呵——”
张陆驹再次用脏孩儿觉得恶心的声音笑了一阵,才略有放肆地勾起嘴角道,“过奖了,在下只是看的书多了,这才总爱研究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戏服将军已经猜到,自己这是被那奇异的大宝鉴之术给困住了,甚至恐怕自己此时此刻就被关在那大宝鉴之内。
所以他也坦然地长呼一口气,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怎么处置阁下,可不是张某一人说的算的。”
张陆驹油腻一笑,看着大宝鉴镜面中的戏服将军,一直打量着对方那一身行头,忍不住问道:“不过我倒是好奇,阁下这是拌的哪出戏啊?”
镜面中的戏服将军没有作答,只是盘膝坐下开始打坐冥想,似乎是知道张陆驹不会立刻杀他,从而再也失去了沟通的心气。
张陆驹微微摇头,也不再其身上多做纠缠,只是将视线撒向远处,周围还有几处威势惊人的地方,他还要赶去支援。
只见他一挥手,身前大宝鉴的镜面中就没了戏服将军以及那巨枪落下的画面,就像个正常镜面,映照出周遭的现实场景。
是那些被巨枪震撼的数里内被荡平的一地齑粉,是巨枪落下后那地面中深不见底的黑洞。
张陆驹啧啧撇嘴,喃喃自语道:“这老小子颇有些实力,回去后应该能审出不少情报。哼,真是怪人,出来打架是给他自己过戏瘾来了?呵呵呵呵——”
随着一阵放荡笑声响起,张陆驹便已经扛着大宝鉴大步前行,赶往北面的战局去了。
张陆驹走出百丈后,正好路过一片由砂石土块堆起的小包,然后他随手一扫,一阵罡风横扫而来,竟把那些砂石一扫而空,露出了下面埋藏着的五道人影。
那五人,则正是被大战波及的脏孩儿他们几个。
本来张陆驹随手做完这些就要继续离开,却是眼角余光一扫,看到了被吴美怡压在身下的脏孩儿。
张陆驹不禁眉头微蹙,念叨着道:“这小子好生没羞没臊,怎还躲到那女孩身下了?”
他越想越觉得羞耻,越看越觉得那脏孩儿不顺眼。
想他风度翩翩张陆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