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眼下面的司徒小仙,苦笑地问:“我说这些你都听不懂,对吧?”
司徒小仙压根没顾得上听,只焦急地撑开双臂,喊着富有才赶紧下来。
富有才叹了口气:“就让我坐一会儿吧,我保证不摔下来。”
她都用上了撒娇讨好的口吻,司徒小仙再不好说其它,只能时刻保持警惕,两只眼粘在富有才身上不敢离开。
富有才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把小梳子,开始了梳头。
以前听人说梳头有利于促进头部的血液循环,所以每每到考试跟前,亦或者有问题想不通的时候,她就会试图用这个方法来让自己变得聪明些。虽然收效不明,但手段一直被她延续至今。
司徒小仙是个会看眼色的姑娘,方才确实是太着急了,这会子终于是洞察出了富有才压抑的情绪。
她时常也弄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小姐,有时候乐天到好像缺心眼,有时候又好像有一份深埋在心底莫大的忧愁。
司徒小仙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关心,只能更凑近了些,用委婉的语气问:“小姐,是不是书房的时候,大人惹到你了?”
“呃……也不算。他是有点毛病,但总的来说,我也有问题。”
富有才还算是良心未泯,没有过于的栽赃陷害。不过正有个疑惑,可以找司徒小仙排解排解。
“仙儿,你说一个人如果失忆了,之前的事情全部都忘了,包括他遗留下的罪过也忘了,那该怎么……怎么判呢?”
“怎么判?小姐您是在书房里跟大人聊案子呢?”
司徒小仙以为富有才强辩不过霍无殃才这么生气,挠了挠头,挑着好言劝慰:“小姐,律法这种,关系甚大。咱们如果不懂的话,还是不要想当然的好。大人多数是有理的,他怎么说……”
“他说什么呀他说,他跟我都是当局者迷!而且,他比我更严重,简直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啊?啥意思?”
富有才挪了挪屁股,抓耳挠腮,可见烦躁:“哎呀,就是他以前可高冷了。我暗恋了他两年多,他都没拿正眼看过我。现在温温柔柔的,我说什么,他也都多数顺着我……”
司徒小仙刚还在纳闷什么失忆,这听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