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尧感觉到一股熟捻的气息抓住了自己的心脏。
你究竟是谁?
心中疑问,面上不显,强作镇定,“传言中的神之子,终于见到你的真面目了。”
不知为何,他仿佛感觉到对方平静无波的眼中荡漾起涟漪,犹如相同的情绪在这一刻穿过时空互相联通。
你究竟是谁?
陆青尧感觉自己的心在急切渴望这个问题的答案。
“该说是草民的荣幸,能亲眼见到大皇子。殿下不必唤草民为‘神之子’,这不过坊间一介虚名。吾名峥得,见过殿下。”
他挥开两旁阻止下跪的仆从,严肃行礼,不差一毫。
陆青尧稍顿,压下情绪,“大家都请起,本王今日来,只是想问富察家主一件小事。”众人起身,富察安福身旁的正妻不自在地瞄了眼丈夫,他看在眼里,继续道,“即是前几日,家主小儿在西街巷口闹事,害死一介平民之事。其妻曾求助于‘神迹’”
峥得一愣,皱眉看向身旁两位仆从,严厉问,“我为什么不知道?”
两位仆从对视一眼,高个子说,“是‘母亲’的安排。不能所有大小事都麻烦您,不然成立神迹又有何用处我们照惯例安置了她。”
峥得叹气,转头对陆青尧说,“也就是她自己去的官府。”
身后一直不说话的辛元洲刚要嘲讽,就听见陆青尧说,“不需要的事实我们并不在意。”抽出案卷记录,递过去,“这就是两位当事人的指控。草菅人命、勾结官府。”
富察安福依旧笑着接过,阅读完,“不过小民为了点银子,自导自演的把戏。殿下必然是不了解,事情进了诏狱,也算是官家亲审过了。殿下莫非是想翻案?”
“本王”陆青尧张嘴欲言,却说不出话来。对方走了父皇的流程,若是自己问了,便是质疑官家、质疑自己的父皇;若是不问若是父皇便是想让他问呢?
如同直觉,他第一反应看向峥得。
“莫要玩什么权谋把戏。自古言真理者早逝,名却永不褪色。而权谋得势者,一朝丧势则同草间石子一般,即使活得长久,也不过转眼就忘,耳耳。”
峥得拿起婢女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