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富察安福不再多言,“臣多言了。”
富察安福无话可驳,陆青尧便条理清晰地将时间来龙去脉讲解清楚。期间“证据不足”、“时间冲突”等等反驳,他也都做了准备,一一解决。
“百姓间对‘富察’这个姓,反对声是越来越重。您为了家族发展,还是要好好教导子孙,莫要回了前程。”陆青尧意有所指,辛元洲则招手让跟来的侍卫压下富察公子。
神之子沉默不言,而那富家子则依旧在辩驳,正妻软语哀求。富察安福本还在犹豫,陆青尧察觉到神之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让他下定决心,抬手狠狠扇了正妻一巴掌,所有声音静止下来。
富察安福将头撇向一边,忽视正妻不敢置信的目光,“带走吧。”
人被带走,富察安福也仿佛被抽走了主心骨,一下子瘫软到木椅上。
趁机,陆青尧提出,“神之子也同我走一趟吧。”已然无人再阻止。
只是峥得扫过室内失神的富察安福、哭泣的正妻、与看人下菜的下人们,叹了口气。他走向跪倒在一边的糟糠之妻,语重心长道,“孩子需要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你愿意跟我走吗,我会让神迹众人好好照顾你们母子。”
那糟糠之妻停顿片刻,应了下来。
于是两辆马车,前者:陆青尧、神之子、辛元洲;后者:糟糠母子、侍从压着富察完。马车开向京城中央,往审理刑案的诏狱而去。神迹仆从无法回答神之子“我为什么不知道”的问题,只能说教内有要事,先行离开。
而马车内,陆青尧与峥得相对而坐。
“你同富察安福说了什么,他突然下定决心?”
“弃卒保车,不然满盘皆落。”
陆青尧挑了挑眉,哼了一声。
又是长久的沉默
“你似乎并不紧张。”陆青尧打破僵局,实际因为困惑对方总是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第一次他以为感觉错了,直到现在。
对方呼出一口憋住的气,宛若挚友洽谈般说。“殿下似乎长高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