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洼的街道上卡车运矿石,掉下碎石。
车到矿场,矿场很大,
老板有生意头脑,包下山头分区域,
矿工开采,老板收购,不发工资提高积极性,资本主义的贪婪至极。
李超和曹欣婉下车,按照矿工的长相特征和去汴城的时间,找人询问。
问了七八个人,都没有收获,
李超后悔只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忘记问名字地址,以后不能再大意。
找了一个小时无果,远处一个脏污的矿工听到了什么,走过来低声问:
“你们找的是程金柱?听说前段时间矿洞挖出个小玩意,在汴城卖了十万,羡慕坏了!”
嗯?
小玩意?
十万?
这么说没错。
李超的眉梢挑了挑,赶紧问:
“对!他在矿上吗?”
矿工摇头:
“没!听说前天在地下矿洞挖出个炉子,激动坏了,当晚就被抢了,自己被打半死,估计在床上躺着呢!”
什么?
真的挖出了炉子?
李超问清了地址,带着曹欣婉去了他家,矿场外大片的蓝色铁皮简易房。
这就是矿工临时的家。
走进去,杂乱无章,
电线像被遗弃的蛇一样四处乱扯,衣服随意挂在一旁,
仿佛是被遗忘的旗帜,杂物满地,每一步都要小心,以免踢到不知名的物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尘土混合的味道,让人不禁皱眉。
在这样的环境中,李超和曹欣婉小心翼翼地寻找着程金柱的房间。
按着说法,他们找到了程金柱的房间。
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房间内,一张满是油渍的木板床突兀地出现在杂物之中,
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脸上带着淤青,正是那矿工程金柱。
两人进去,脚步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
程金柱睁开眼,看到李超,挣扎着坐起。
李超还未开口,他先愧疚地说:
“对不起啊!你想要的东西真挖到了,想联系,没来得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