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柱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仿佛在这场与命运的斗争中,他已经筋疲力尽。
李超眯眼看着程金柱,愠怒的情绪在他的眼中闪烁。
他不是为钱而来,那古老鼎炉对他意义重大,他提前多付了六七万定金预定,结果被抢,怎能忍?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但更多的是对程金柱的同情。
他知道,这个矿工也是受害者,他的生活已经够艰难了,现在又遭遇了这样的不幸。
“到底怎么回事?”
李超眯眼问,愠怒。
他的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程金柱赶紧解释,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
他知道李超不是好惹的人,
他害怕自己的解释不能让李超满意,害怕李超的怒火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他小心翼翼地讲述了自己如何拿到李超的定金,回到汴城后,他重点挖掘支角区域。
别人笑他傻,古物哪是随便能挖出的!
但他傻人有傻福,真的挖到了,高兴坏了。
他和矿场有合同,挖出的东西归个人,
这炉子不凡,他甚至已经想好了钱怎么用。
但往往看似没问题就会出问题。
程金柱小心挖出鼎炉,消息传开,
村长兼矿场厂长覃甲坤直接上门,不等运回家,明抢!
程金柱哪是村长等人对手,阻拦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痛,炉子被弄走。
他感到无助,弱小是原罪,普通人没与权贵博弈的机会勇气。
“覃甲坤!”
李超心里暗念,眼含冷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能就这样放过覃甲坤。
听完,李超点头,想了想,拿出手机录音,问:
“咱们说好,你挖出炉子类东西卖我,对吧?”
李铁柱点头:
“对!原来说好的。”
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