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出得晚,天色蒙蒙亮时,皇宫内的太监侍女们已经开始去清扫上朝的道路。牧温言却并不在皇宫中居住,一般都是在城中的一处宅子中和媳妇们住着,仆从并不多,牧温言也乐得清闲。
屋内五人睡在一起,热气充盈,女人们的脸蛋上都透着水嘟嘟的酡红,离牧温言最近的宁安卿还时不时呓语几句。
牧温言身子结实耐造,昨夜几女轮番上阵都没放翻牧温言,最后还是牧温言服软,媳妇们这才作罢,牧温言自然也是醒得最早的,一睁开眼就看到身边还在酣眠的人儿,虽然自己身子结实,但是枪出如龙也是真实的,说一点不累那是假的。
“呼”牧温言长出了一口气,还没从昨晚的白花花中抽离出来,随后在一旁的萧竹儿也醒了,微微抬身,露出圆滑的香肩。
“醒啦?”牧温言摸了摸萧竹儿的脑袋。
“酸死了”萧竹儿瞥了牧温言一眼,又似是揉了揉某处,背过身去了。
感受到今天的光亮格外亮堂,牧温言支起身体轻轻推开窗口。
“嘶——要死啦你。”一阵凉风嗖嗖钻了进来,没盖严实的许灵曦一个激灵醒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屋内渐渐传出打闹嬉笑声音,牧温言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极为满足,自己东奔西走,南征北战,为的就是这种日子。
“看呐,是雪。”东方婳裹紧被子把脑袋探出窗外,一层银屑般的薄雪轻轻盖住了地面和建筑,但因为气温不够低,很多雪已经化开,渗入进了泥土里。
姑娘们纷纷探头,尤其是东方婳,对雪更是少见,而且这是和牧温言在一起后迎来的第一场雪。
宁安卿今日睡得格外沉,醒得最晚,睁眼后就看到众人在窗口看雪。
“竹儿你屁股露出来了。”宁安卿醒了后就点竹儿。
萧竹儿轻哼一声,知道宁安卿是在诈自己,于是还轻轻摇了几下丰满的臀儿:“那怎样,你又不是没见过。”
“没羞。”宁安卿闭上眼缓神,笑着说道。
许灵曦重新钻进被窝:“这有什么羞的,宁姐姐你平时可是最”
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