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纪大了之后,元志开始沉溺于声色伎艺,在扬州时,身边需要近百人侍奉,器物服饰也极尽奢华。到了雍州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敛财享乐,保境安民的工作全都抛到一边了,这次打不过莫折天生也实属正常。
元志逃到岐州之后,莫折天生乘胜追击,攻占汧城,兵临岐州城下。岐州刺史裴芬之见大都督元志都被打得如此狼狈,自知不是莫折天生的对手,不敢出战,打算据城坚守等待援军。但他知道城里的羌族人很多,他又没有魏子建的本事和信心来安抚这些人,担心城中的羌人通敌,于是跟元志说我们把城里的羌人都赶出去好不好,至少可以保证不会发生内乱。
元志现在是惊弓之鸟,只担心守城的人不够多,而且还怕莫折天生趁开门之际冲进来,没同意裴芬之的意见。结果裴芬之预料得比较准,城内的羌人果然发动叛乱,杀掉守军开城门迎接莫折天生入城,元志和裴芬之都被活捉。
莫折天生把元志和裴芬之押送到秦州交给莫折念生。又捉到两个大官,莫折念生很高兴,命人推出去砍了祭旗。
莫折念生又派大将卜胡等由高平镇出发攻打泾州,北魏任命光禄大夫薛峦为西道别将,出兵讨伐,两军在平凉东展开激战,结果没有悬念,官军还是大败而归。
官军连经数败,士气低落,大家都指望着新上任的西道行台元修义来扭转局势。不料想这位老兄生性好酒,每天都要喝上几壶才得劲,不醉不舒服。在洛阳城里还好,行军路上还这么喝就有麻烦了,他没多久就突发中风,神志不清,到了长安已经很多天了,连下一步安排部署都做不出来。诸将没有办法,只好各自坚壁自守,同时向朝廷汇报情况。
消息传到洛阳,朝廷也急了,莫折念生都当皇帝了,我们这边的主帅咋还晕晕乎乎不知道干啥。于是北魏政府紧急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