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的海里,菊石们正在尽情燃烧自己的生命,在它们的尸体冲上沙滩,暴露在烈日暴晒之下以前,它们正合着普罗里格的弹奏舞蹈着,闪烁着,上演由自然选择编排的热烈歌剧。
它们的出现或许证明我们距离海岸并不遥远,菊石们会将卵产在近岸的礁岩之中,幼年菊石在那里度过最危险的幼年时代以后,会汇入成年同类的大群之中,构筑这片富饶温暖海域的食物链大厦。
普罗里格的乐曲在这时结束,回应他的是一致的掌声。
“弹得我自己都想来一根了。”普罗里格轻轻一笑,环顾眼前的听众们。
“喏。”彭比纳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等等吧,等会上平台去抽。”普罗里格摆摆手以示拒绝,“柯先生不喜欢烟味。”
“你啥时候这么关心他了?”彭比纳收起烟盒,举起度数很高的一瓶酒,打碎瓶颈,大饮了一口,不怀好意地望着普罗里格的脸。
“我还要问你怎么每天都和柯先生待在一起呢。”普罗里格不动声色地还击,“音乐家小姐,你意下如何?”
特里戈诺优雅地鞠躬,“自然,您的技艺就像我设想的一样优越。所以我不免想再欣赏几首乐曲。”
“我看你和当年不是一样嘛。”斯诺一边小口小口地啜着酒一边说。
“当年?”阿拉巴马好奇地问。
“我,普罗和提姆不是第一次战争的时候就认识了吗,而且我们的头儿都是科普教授。”拉提皮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宝藏被同事们消费,不过还是对阿拉巴马解释了起来,“为了打探消息,科普和马什的人经常会去酒吧,那个时候普罗为了能留在酒吧里,在几个镇子的酒吧都当过保安,如果晚上科普教授没布置什么任务的话,我们就会去酒吧喝酒,普罗会在那里弹吉他。”
“可这和斯诺有什么关系呢?”阿拉巴马又问道。
“那个时候我在马什老爹手下干活,”斯诺不动声色地喝着酒,“有次老爹给我们下了个命令,把那个该死的‘龙舌兰酒吧’里的科普手下干掉,,那一次包括我在内的四五个倒霉蛋就去干了这事。”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