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彭比纳小姐。”特里戈诺站起身回应了彭比纳的招呼,不过由于之前彭比纳破坏她的音乐会,而且从来没道过歉的事,她对待彭比纳的态度比起别人稍微冷淡一些。
“你的酒醒了啊。”彭比纳凑上前去,低下头,好奇地端详特里戈诺的神色。
“是的。给贵联盟的诸位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请接受我的道歉。”特里戈诺此时就无法再保持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了,她羞耻地低下头,垂下尾鳍。
“道什么歉啊,”彭比纳不解地问,“昨天晚上你的样子比现在可爱多了。”
“请您不要再使用这样的词语了,”特里戈诺抬起羞红的脸,将责备但又缺乏底气的目光投向彭比纳,“我不得不将这视为一种羞辱。”
二者看起来在跨服聊天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特里戈诺真的忘记了一切,甚至于忘记了昨天晚上在她房间里要众人轮流唱歌,轮到彭比纳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彭比纳唱的是一首第一次化石战争期间的老歌,她是在替科普寻找化石的时候向荒野里的逃犯们学来的。那首下流黄歌用轻佻的调子讲述了一个守身如玉的少妇在偶然醉酒之后与一个粗野的老男人共度春宵的故事,这首歌里一些劲爆词汇的出现率高的吓人,歌曲以少妇在床上醒来以后追悔莫及的神态为结尾,而且我不得不说那种描述真是异常的传神。
特里戈诺以前没有听过这首歌,不过她又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以至于她不顾其他人的劝阻让彭比纳多唱了两遍那堆污秽的歌词,最后把歌曲谱了出来,通过多种乐器声音的配合成功给这首黄歌实现了审美升级,并且邀请彭比纳在有她伴奏的情况下再唱一遍,那种诡异的画面现在彻底烙印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我记得当时皮埃尔号上的干部们都露出了一副刮目相看的神色。
或许我比他们还要震惊。
特里戈诺兴高采烈地站在床上挥舞着指挥棒,为一边唱歌一边坏笑的彭比纳配乐。
在人们都唱完了歌以后特里戈诺终于愿意安静地躺下休息。
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认为如果特里戈诺明天